玖千二百頁

黄喻 | Oasis

黄喻 A to Z 活动

Attention:

师生 学生黄×教师喻

年龄差10+

短小隐晦开车(初车,多多包涵)

微量私设

现实相关设定bug有,欢迎指出

综上,人物蝴蝶蓝所属,私设与任何OOC属于我

Rating16+(Teen and Up Audiences)




鸩不止渴,星火燎原。植树五载,树已成荫。

 

1-

 

定制的项链上串着两枚尺寸相仿,内有刻字的指环。黄少天取下戒指后,将其中一枚戴在了左手无名指上,另外一枚迎着光线细致地瞧了片刻便规矩地戴回脖子上,与体温温存。

 

深秋阳光通透,午后气温难得有些暖意,照得人指尖微微发热。黄少天握着手机窝在躺椅中有些走神,直到手中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惊得黄少天眼睫一抖,抓起手机翻开了通讯录。

 

“Hello, may I reserve a flower bouquet, please?”

 

“Hmm...How about sunflowers?”

 

2-

 

一个月前,黄少天获得了帕格尼尼国际小提琴比赛第一名。音乐界从不乏才华横溢之人,但优胜受到的瞩目总是多上一些,大至人才济济的音乐圈小至黄少天的山包海汇的朋友圈,一时之间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凯旋归来后,黄少天收到了不少表示祝贺的邮件,一些与他相好的朋友拉着他办了庆功宴,一摊结束紧跟着被教唆着续了第二摊。

 

沿海城市经济发达,到了深夜依旧灯火通明,商业街附近更是霓虹漫漫。包厢内灯影光怪陆离,一晚上下来黄少天时不时就被人讲不专心,怪他频繁地查看邮箱,复又问他是不是在等什么人。黄少天没怎么在意周围人的七嘴八舌,摸摸头跟一群比他一个优胜还耽于酒精的人打着太极,手下反反复复地查看手机邮箱,期许的信息却迟迟没有到来——

 

他在等他一位高中老师的来信。

 

黄少天等不到来信,无奈抬起头融入娱乐之中,手下却依旧安分不下,时不时地去摸无名指上的戒指。每次带上戒指,黄少天总是喜欢在阳光下盯着它看。郑轩和黄少天相熟,常说有时候黄少脸上的表情着实令人摸不到头绪,说罢自己叹口气,脸上一霎显得老气了不少。郑轩感慨着着实累人,哀叹着自己也要跟着操心,“虽然不知道他具体想什么,但对象九成九是那个人了。

 

“明明就是在意的不得了。”

 

3-

 

三个月前开始,每个月的十号的下午,喻文州家的门铃总是会被按响。接着他会从黑人小哥手里接过花,丁宁地道谢。

 

今天是第四次,是一束新鲜的向日葵,盛在透明的玻璃花瓶中。

 

喻文州没关门,手捧花瓶盯着外面被萧萧秋风卷起的落叶断断续续地随风而行,直到送花人的面包车缓缓驶去才拢了拢毛衣开衫的扣子关上了门。

 

A国N市依旧是那四季混乱的温带大陆性气候。

 

喻文州把新来的花束摆好在阳台的白木花架上,向日葵花瓣灿烂夺目,浸在一片清池中,明丽却透彻又冷清。

 

难免会让人回想起一些陈年旧事。

 

六年前,研究室的资金周转出现问题,喻文州听取导师的建议决定临时回国担任教师。待到资金流动重新步入正轨,三年前,喻文州才从祖国C国返回A国重新投入研究。

 

N市,世界的不夜城,到了午夜,对比起白日的繁荣,难免显得有些被冷落的凄凉。

 

屋子内没开灯,喻文州一个人窝在懒人沙发上,肩背弓出一个弧度,捧着一只冰凉的咖啡杯,眼睛被电脑屏幕的蓝光刺得发胀,手指轻敲触摸板,犹豫不决。

 

4-

 

和黄少天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是什么美好的相遇。

 

那时正值夏末,郊区的小型游乐场内没什么人,黄少天几人和校内的几个地痞流氓结上了梁子。水泥地上深深浅浅的印子,汗水占去了多半。

 

彼时,喻文州将将上任一星期。

 

本应是树荫莺鸣的一个夏末安静祥和的午后,喻文州初来乍到,还有很多工作需要熟悉、处理,周六便也留在了学校熟悉工作。于是郑轩跑来的时候,喻文州料到一般,也不觉得惊讶,弯起嘴角随和地问:“周六也来学校了啊,有什么事吗?”

 

喻文州对于眼前的工作做得尽心尽力,但对于要求一个在校内外都颇为棘手的不良生的出勤成绩能拿到优秀可就是从来没有涉猎过的范围了。

 

尤其万万没想到,所谓“棘手”是如此非一般的不简单——黄少天这个“问题学生”比他想的要复杂得多。

 

传闻,黄少天家里是有钱人家,祖上几辈子好经商。许是黄家人没什么经商天分,靠着堪比劲竹的根性,直奋斗到黄少天的爷爷一代,才终于过上了盆满钵溢的生活。到了黄少天一辈,算是富三代。惹得黄少天小小年纪,人生过了堪堪五分有一,流言蜚语却是漫天飞。光喻文州听到的,少说也有三个版本,直到郑轩和他讲了“正史”,喻文州才算摸清了头脑。

 

黄少天出身为富三代是没错,可与流言便不尽相同。除去那些蜚语,黄少天身为黄家长子,三岁开始学琴,骨头还没长硬便去学着按弦。所谓结果与后果不过相差一字,无论从字义还是从感觉,便完全不一样了。黄家的长辈顾盼龙首,奈何幼少时期长女占尽风头,黄少天落得的不过是“蜻蜓点水”。

 

5-

 

拳头呼啸而过,咄咄逼人。黄少天脚下生风,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眼看郑轩从门口跑进来,破口大骂,语速极快。喻文州跟在郑轩后面跑得气喘吁吁,换气间没来得及喊声“慢点”,便见平日课上“节能省电”的郑轩箭上弦一般奔了出去。喻文州跟着郑轩进了废弃的游戏厅内部不过三分钟,气还没喘匀,眼前郑轩已经双手并用拦住了黄少天。

 

黄少天喘得厉害,眼里锋芒如刺。消沉了片刻,少年变声后低沉的声音跟着情绪起伏变得高昂,一脚踹倒了屈膝跪在地上的三流校的混混头子。

 

喻文州心急,忙着前进两步,见地上倒下的人数三三两两,扫过一眼确定人数不多,心下松了口气,不敢再怠慢,连忙上前,正准备说些什么。

 

“你他·妈谁啊?”黄少天甩开了郑轩扳着他的手臂,脖子扭出几声脆响,胳膊一甩拢了一把金灿的刘海,眉头挤出几条深壑。

 

喻文州被黄少天的眼神瞪得愣了秒,没明白个所以然,反应过来后却也没说什么,扶起地上几个眼熟的“惯犯”,沉了口气,严肃道:“多亏郑轩找我找得及时,看在都伤得不重的份上,这次当我是路过,事情我不会说。相对的,这次的事件你们要自己解决清楚,下次再‘路过’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和黄少天混在一起的几个人见黄少天一动不动盯着来人看,倒也不是不知道喻文州是老师,但看黄少天不讲话,一时间都摸不着头脑,一个个缩着肩膀,站成一排木雕泥塑,在那里瞄瞄喻文州,再瞄瞄黄少天。

 

喻文州站在一臂开外,笑靥浅浅,话说得表里如一,坦荡地庇护,脊梁挺得笔直。

 

废弃的游戏厅早没有了昔日的热闹,没人记得起它以前的样子。

 

空气中的灰尘在气息的翕动之间浮浮沉沉,喻文州是安静的,黄少天也是安静的。 

 

6-

 

黄少天回来学校上课了。

 

偶尔有知情人过来好奇当时情况,黄少天就深吸口气伸伸懒腰,扭扭脖子,搔搔耳朵再摸摸脖子,说,嗯……那什么?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他记得清晰,那日阳光炙烤大地,眼前似有一片碧蓝的清池,清风粼粼。

 

7-

 

喻文州合上笔记本,起身想将身边摊开的书摆入角落的书架。猛地,喻文州头上感受到一股重量,脚下虚虚浮浮,在厚实的毛毯上踏出了几声杂乱的闷响。

 

头又是一沉,喻文州扶着矮脚的几桌,身形缓慢地趴倒在毛绒地毯上。他觉得奇怪,身子沉重如铁石,像是突然受了凉。地毯没有温度,喻文州视线晕沉,视线所及范围仅剩下玻璃拉门外落了紫红的阳台和向日葵闪烁着金灿的光晕。恍惚间,喻文州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葵籽香,幼嫩,清新,仿佛化为液体流动于秋日冷清的空气中,飘飘荡荡地涌入干涩的鼻腔,在脑海里回荡冲刷。

 

8-

 

喻文州上任一年,不同于别的老师一般板着脸,整日盈着双笑眼,惹得人好感雨后春笋般的纷纷冒出枝头,甚至被学生们排名为最负责任的教师和最想上他的课的老师第一名。黄少天拔得其中头筹,成了喻文州重点关照的对象。

 

“黄少天,放学来一下办公室。”

 

喻文州教的是英语和历史,不枉几年国外进修的经验,凭着口语便说服了班里一众青春期的刺头小子黄毛丫头,黄少天也是几次下来好不容易被喻文州磨钝了刺。这时正跟在喻文州身后挑着眉,乖乖认头。

 

私立制的国际学校人少,一班最多不过三十人,老师批改作业阅卷也都仔细,黄少天一看喻文州桌上的一摞卷子便是知道了来意为何。嘴一下撅得老高,正想开口。

 

“你想出国吗?”

 

黄少天一愣,没想到喻文州开门见山的一句话敲门砖似的敲破了自己外面一层带刺的壳。黄少天盯着喻文州的眼睛看,喻文州工作时会戴眼镜,此时镜片微微反着光,看不太清眼神。黄少天盯着莫名着急,成堆涌上来的念头滚作一团,找不到出口,身体也跟着不听使唤,定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要是想出国的话,英语这个成绩可不是很理想。我知道这些问题你不是不会,不喜欢走形式没关系,这里姑且也是对外交流相对丰富的国际学校,教师学生之间沟通也能少些隔阂,B以下的课补课你都可以来找我,只要你向我证明你会,就准许你不用做tutoring的作业。”

 

黄少天童年时代被“细心”灌溉的日子度日如年,丝毫没有营养,没有实际意义,说白就是听烦了客套看透了虚情假意。凭白被惯出一身的臭脾气,扎得别人疼,自己也辗转难眠。黄少天对现状有自知之明,出国成了他的第一志愿,想尝试一个全新的环境,尝试改变。

 

半推半就地,黄少天的英语补习,开始了。

 

9-

 

喻文州含了块糖,用手臂盖住眼睛,仰面朝上躺在地毯上浅浅地呼吸,对刚刚嗅到鲜嫩的向日葵籽香格外在意,鼻尖萦绕着以往从未遇见过的新鲜清香。因为低血糖额头上冷不丁生出一层薄汗,记忆中心里的雀跃难展,少年握着的笔的指尖透着白,无论是锋利张扬的外在还是略显青涩别扭的心思,又或者是坚韧倔强的骨气,都一帧帧地化作胶片,播放出年轻、青葱的黄金岁月。

 

思绪如潮水上涨,记忆中浮动的发丝光纹潋滟,停留着一抹跳跃着的明亮的金色,那颜色是喻文州梦中的常客。

 

10-

 

毕业季,这是喻文州带的第一届,也是最后一届学生了。

 

黄少天站在绿油的梧桐树下,眼睛直视着喻文州,语速很快,却字字铿锵。

 

身处充满希望的葱郁密林中,藤蔓得了充足的养分成长,直到心尖传来的阵阵痒意化为痛意,喻文州才猛然惊觉,催促颤抖的双脚逃离。

 

少年坚定的声音穿透心墙,待一切都已无法回头之时,有如水滴连绵不绝地从叶片滑落,积起一滩水洼,涟漪阵阵,久久不得散去。

 

11-

 

迟暮的昏黄阳光毫不留情的穿透浅色的纱帘,床·上悉悉索索的声响带动了空气中灰尘的颤动。扁舟颠簸着,木制家具与地板相互挤压传出细微的“吱吱”声。大脑已然失灵,理智撒手人寰。少年手上力气愈有加强的趋势,红色的痕迹漫天盖地,像天雷勾动地火,燃起疯狂的热浪。热度席卷着一切,干涸的喉咙中嘶哑着发出短促的人声,是灵肉碰撞中失智般的狂言爱语。

 

12-

 

黄少天抓着喻文州的手,鼻尖抵着喻文州的后背,声音从近在咫尺的耳后传来,呼吸炙热绵长,他说,老师,文州,我现在没有办法把你留住……未来,三年,五年,我会去找你……少年的声音断了几个半拍。喻文州鬓间依旧浮着薄汗,鼻尖隐约弥留着淫·糜的气味,背后的少年贴得紧,只得侧身躺在床上低垂着双眼,视线停留于洋洋洒洒铺满月光的海面般雪白床单,而他与身后温存的少年沉浮于其中,情至深处,难以自控。后背上的几点温热渐渐转凉,唤回了喻文州的思绪。少年毛绒的前发紧贴喻文州的后背,呼吸趋于平稳,喃喃道,你要回头,记得回头,文州……

 

那一天手心的热度,嘴唇的翕动和相贴的心跳,仍深刻于灵魂与躯干。

 

13-

 

藤条香薰静静消磨,天色愈渐昏沉,冷冽的温度和格外早的日落,昭示着N市的冬天即将到来。

 

喻文州盯着叶修递给他新刊杂志出神。封面上的人有着熟悉的轮廓,站在被阴雨洗刷的窗边拉着提琴,斑斓的花朵散落在脚边。杂志的灰度背景与绚烂的花朵色块撞击感非常强烈,喻文州拿在手里脑子嗡嗡作响,任凭显示着邮箱界面的手机陷入黑色的静寂之中。

 

14-

 

手机响起邮件的通知音。

 

显示的是机票的确认信息,黄少天加上星标细细地核对了一遍后,便放下手机整理起了行李。

 

飞机是飞往A国N市的。三年过去,黄少天花着宝贵的时间思来想去,他想自己何时如此犹豫过。日夜辗转反侧,结果不过是在喻老师面前如此。

 

在还不知道喻文州回A国的日程已经划入手账的日程表时,黄少天的志愿还是海外的院校。

 

15-

 

临近申请季,黄少天以一天三杯意式浓缩的频率,鞭挞着自己的神经。待到申请资料终于有了大致的模样,黄少天一拍脑袋又想起少了教师推荐信。

 

说道信任的教师,黄少天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喻文州,他好不容易被牵引着走上前进的路程,功劳喻文州得去一半。

 

黄少天站在喻文州的办公室门口,看着里面被学生团团围住的喻文州有些怔神,心里算了算日期,时间还很富裕,等明天吧。

 

教室里人到不多,黄少天一眼看到郑轩趴在桌子上“装死”,走过去敲了敲郑轩的桌子。

 

“写recommendation的老师你找好了吗?”

 

“嗯?”郑轩抻着胳膊坐起身,一个音节拖得老长,答道,“找好了啊。”

 

“找的谁啊?”

 

“喻老师,历史的外教,和咱们微积分的老方。”

 

“你找喻老师了?他同意了?”

 

“同意了啊,他说他教过的班他都会给写。”

 

“……”

 

郑轩看着黄少天沉默无言地坐到他前面的座位,心里摸着些头绪,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讲话。

 

16-

 

推荐信热潮持续了几天就散了,黄少天第无数次路过喻文州的办公室门口。

 

喻文州背对着门开着电脑像是在工作,黄少天往右边移了两步,能看到喻文州四分之一的侧脸。

 

办公室朝阳,室内很亮堂,光线透过敞开的门在走廊上投下一块大大的光斑。黄少天看着落在左肩的阳光,心里有些悸动,复又抬头去看喻文州。

 

喻文州穿着件学校音乐活动时的宣传帽衫,看不见什么表情,手上也没什么动作,或许是在做教案又或者是在看新闻。

 

黄少天抬了脚准备转身离开,看到喻文州端起咖啡杯又停下了脚步。

 

17-

 

喻文州想起国内黄少天那届senior的最后一年,不少学生来问他写推荐信的事情。他以为那天办公室门口的黄少天会进来,等他回头,人转眼便消失在了视角盲区内。

 

直到deadline的前三天,黄少天才跑来找他。

 

黄少天来找他时,他刚刚结束一节课,正一边整理东西,一边回答着几个自愿留下的交换生的问题。

 

正值课间,有不少学生这个时间已经完成了课业,走廊上声音嘈杂。黄少天开门进来时,喻文州一下便注意到了他。

 

黄少天问他方便吗,喻文州和交换生们打了招呼,向黄少天点点头示意可以。

 

黄少天伸手揉搓了下他的发尾,抿着嘴角问:“老师,可以找你帮我写推荐信吗?”

 

喻文州看着有些不太自然的黄少天框在他的黑色镜框里讲话,着实有几分可爱,放轻了声音答道当然可以。

 

“不过其实你来得有些晚,别的老师都问过了吗?”

 

黄少天点点头,难得表现得有些乖巧,“问过了。”

 

“那就好。”

 

喻文州又叮嘱了几句,黄少天安静地听着,语罢,喻文州弯弯嘴角说:“我相信你的,志愿校加油吧。”

 

“嗯,我会的。”

 

少年人声音清亮又沉稳,言行间透着成长的沉淀。

 

喻文州想起那时候的自己看着黄少天眼瞳深处闪着如炬的光芒,脑海中突然就回放起了在废旧游戏厅,初见黄少天,也是这般明亮的眼睛。

 

然后,便是那破釜沉舟一般昏沉的午后与夜晚。

 

再然后,叶落无归处。

 

18-

 

虽然在看到杂志取材上黄少天的近日旅行计划是来N市时喻文州内心做了不少准备功课,告诉自己不要乱,前脚刚刚提醒完自己却马上又忘记了刚刚安定下来的心情,后脚又陷入是真是假的无措中,一边在意着一边装作一切如常的工作。

 

就在心情终于配合着时间放松下来时,却迎来了意想不到的重逢——喻文州不过是在出书店之后拐角去买杯咖啡。

 

突如其来的重逢瞬间就打乱了喻文州的思绪,无论是此刻身后的脚步声,亦或是说话声,无一不刺激着喻文州的记忆,太过熟悉,乃至根本无法忘却。心跳声如擂鼓轰鸣,身体逐渐变得僵硬,呼吸间方寸尽乱,喻文州清楚若是此时回头将会代表着什么,却又停不下对其他任何一种可能性的猜测。

 

19-

 

黄少天也没有想到竟有这般的巧合,下意识地就跟在了喻文州身后。

 

靠着和喻文州的共同亲友叶修的消息来A国N市“游玩观光”,却整日在N学府周边游荡,没想到造化弄人,这才来的第三天,心理准备还在进行中,便在一家星巴克偶遇了喻文州。

 

实话说,只靠背影其实很难确定到底是不是目标的人,可人有时就是如此神奇的生物,不仅记忆中的声音会提醒你,身体任何一个角落的感知都会告诉你——就是他。

 

黄少天盯着喻文州的背影与同行的学弟讲话,有意地缩短着与眼前人之间的距离,片刻不离。记忆涨潮般呈迅猛之势涌入脑海,喻文州犹如沙漠绿洲中涌出的清泉,黄少天记着那些好,早就弃了那几分疼痛,义无反顾踏上一条扁舟,一方通行。

 

不过孤注一掷,成则为王。

 

20-

 

回头那一刻,有如拨云见日。

 

喻文州看着身后的风景渐渐模糊,甘愿臣服于本能之下。

 

黄少天抓紧喻文州的手,将一枚戒指牢牢地套在了喻文州左手的无名指上。

 

——End——

感谢阅读。

第一次参加活动,献丑了。

都是大大,

我这样的水平参加进来是真的很耻了……

熬到算不清时差。

赶稿赶得乱七八糟,

不算定稿,会再修改,

还请多指教。

                                       ——有吉津

07032018更新

已修。

 

 
2017-10-08
/  标签: 黄喻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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